她說完他活該，喉嚨腫疼，捂著眼睛哭起來。

  沒這種道理，被打的是他，被罵的是他，結果她哭了。

  賀程書沒停，把菸塞在她嘴裡，說：“別哭了。”

  倪償呸了一口，差點掉出來燙到打顫的乳，賀程書趕緊接住，看她側著頭，兩手投降一樣放在頭兩側，他拍拍她的胸脯，問她：“真的舒服麽？”

  倪償不想說，剛剛那次還好，現在確實沒什麽感覺，就像個大棍子在捅她。

  果然長大以後好多憧憬都會破滅，幸福的家，完美的學業，很好的工作，連最好的叔叔也破滅了。

  看到她眼睛裡流轉著失望，賀程書把她抱起來，菸也丟了，因爲這個姿勢太深，倪償嚶嚀起來。

  “商商，教教我。”他吻她的側臉，“你自己來，好不好？”

  倪償的小腹都要被他頂出來一塊，她抱著他說：“去牀上。”

  他的牀還是那麽寬濶，他喜歡黑色牀單，現在也是這樣。倪償把他壓在牀上，坐在他身上緩緩律動，她的腰肢很柔弱，前後搖動能看到她隱藏的骨架。

  賀程書撫摸她的骨骼輪廓，被倪償一手拍開，她隨手抓了手機充電器，把他的手腕卷起來放在頭頂，警告他不要亂動。

  賀程書笑著說好，添了一聲：“yourmajesty.”

  倪償被他挑逗得有了興致，壓在他的頭側收縮他，問：“爲什麽跟江明在女厠所，因爲你技巧太差，她氣得哭著跑了？”

  他衹是微微含著笑，竝不言語。

  “那爲什麽是今天，你拿我泄你沒發完的性欲？”

  “還有你射在我裡面了，可不可以現在給我去買葯，我懷孕了怎麽辦？”

  賀程書說：“不會。我沒法生。”

  倪償愣了，她停住動作，脫口而出：“你不可能沒法生。”

  他怎麽能生不了。賀家衹有他了，以後讓誰來繼承？

  操，賀家絕後了。

  她想起來他和賀鳴的爭權，頓時沒了興致，把他拿了出來，趴在他胸口問：“你怎麽能這樣呢，你把我爸弄死了，然後你又沒法做儅家的，你是不能生還是…”

  她囁嚅道：“你做手術了。”

  他沒否認，而是道：“沒事的。”

  倪償不想思考以前的事，她繙過身，賀程書還沒盡興，把她的腿微微打開，弄進去才道：“不想做了？”

  她不搭理，趴在牀上，擡起屁股，“你想操就操吧，別搭理我。”

  倪償被他乾了兩下硬氣的腰就塌了下去。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爲倪償對他有情，他這樣粗魯又直白的性愛很快就會失去他的女伴。

  他今天很反常，倪償還追問女厠所的事，想到他還有未婚妻，自己這樣被他乾得腰都直不起來算什麽。

  “她弄了些葯。”他在她背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