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眨了眨眼，“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第一轮笔试，秦延他们出发的时候就说了，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帮重伊他们作弊。第二轮团体赛，他们几个更是光明正大的去支援自己的小伙伴。

——至于他们占了团体赛的前五名，应该是蛇妖王无遗的功劳，呃，这事可不能告诉他们。

白牙道：“他们说的没错啊，你们本来就是来帮助自己的同学的，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少年们摸了摸鼻子，秦延是老实人，无言以为，转头看重伊。大虫子轻咳一声，道：“问题是，他们几个很弱好不好？”

秦延瞪眼，摇光直接抬脚踹了过来——

“大虫子，你丫说谁呢？！”

“噗。”

白牙笑出声来。

打闹声中，今日最后一场比赛结束了，不出意料的，非歆赢了。

少年们起身欢呼，周围圣灵学院的巫师巫士也都跟着叫好。非歆下了擂台，走到少年们中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萧北递给他一杯水，道：“恭喜歆子哥。”

那边裁判下了场，司徒王大人上场宣布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

白牙打了个呵欠，牵着小虫子往外走，道：“走了，回家吃饭了。本姑娘晚上还要工作呢。”

听到吃饭，少年们都兴奋起来——这几天的饭菜真是太好吃了！

萧北问道：“小牙，你问过巫朌老师了吗？这是哪家酒楼的厨子做的？”

白牙一拍脑门，“哦，我忘了问了。今晚一定帮你问。”

申不时道：“小牙，巫朌老师有为难你吗？”

白牙一早就把她跟巫朌的交易告诉了少年们，不过，关于被监视的事，还有鼠妖的事都没提。在少年们看来，这场交易白牙是占了便宜的，可这实在跟巫朌的性格不符——

上次是送入场券，这次简直就是直接送银子啊！

这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少年们一致觉得，要么，巫朌憋着什么坏主意，要么，白牙就是巫朌的私生女。

白牙笑眯眯道：“放心吧，本姑娘是什么人啊，哪那么容易被人算计？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小白在吗？”

小白突然被点名，有些受宠若惊。

白牙却继续道：“大不了，把他卖给农庄抵债啰。”

小白怒！

白牙大笑，伸手想摸他脑袋——够不着。她拍了拍他的肩，小白顺从的蹲了下来，白牙顺利的摸了摸他的长毛，道：“小心把耳朵气出来了。”

少年们看了小白一眼——这真是风狼王？真的完全被驯服了啊……

人群渐渐散去，高台之上的帝王也离场了，两个老者留在了最后，站在高处看着那群少年意气风发的笑脸，一个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另一个却微微蹙眉。

“小十，那个女孩，就是白牙？你在复居山捡到的那个丫头？”

巫罗点头，“巫真，她是个好孩子。”

巫真道：“她说了谎。”

巫罗不以为意，“我们小时候也说过很多谎话。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身边都是陌生的人，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巫真道：“大巫师说过，神并不是万能的。神壁只是一块石头，出了错也很正常。可是，小十，你能保证，在解开封印之后，她不会变吗？”

巫罗沉默。

巫真转身，道：“在看到那份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同意让她走进圣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