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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玉人吹箫(1 / 2)

第113章 玉人吹箫

黄金周去过总统府、秦淮河、夫子庙,苏悯才明白什么叫People-Mountain-People-Sea(人山人海),她牢牢抓住汪云政的手,就像一个害怕被人浪挤丢了的小女孩:“哥哥,我们国家真的繁荣富强到这个地步了?大家都急吼吼地要把钱花出去?”

“咱们别去河边了,被挤下去就糟了,都不会游泳。”汪云政拽着她往外逃。

“连卖小吃的地方都是人挤人,挤得我一点胃口都没有!”苏悯郁闷地掩住了鼻子,因为刚刚路过一家油炸臭豆腐的摊位。不知为什么,江浙沪的许多地方,都已经被臭豆腐大军侵占,偏偏苏悯又是个完全受不了臭豆腐的家伙。其实,汪云政倒是对臭豆腐有些偏好,不过在苏悯面前,他不得不咽下了口水,他可不能吃这个来刺激她!

苏悯依依不舍地望了眼秦淮河两岸璀璨的花灯,人实在是太多了,想拍照留影都做不到:“这历代著名的红灯区,现在都快被踩平了!”她随口吟起了杜牧的《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你不觉得这诗,和眼前这乌糟糟的乱象一点也不搭吗?”汪云政笑道。

从南朝开始,秦淮河就成了名门望族聚居的地方,两岸酒肆林立、青楼如织、夜夜笙歌,无数商船在河上穿梭往返,许多歌女栖身其间,轻歌曼舞,丝竹飘渺,吸引了许多文人才子前来猎艳,也留下了不少佳话。隋唐之后,秦淮河一度没落。南宋时,政府在这边修建了江南贡院,秦淮河成了当时最大的科举考场,才重现当日风光。才子伴青楼,倒真是一件妙事。

明清时期,十里秦淮再次兴盛,青楼云集,画舫凌波,“秦淮八艳”(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寇白门、卞玉京、李香君、董小宛)的传说流传后世。

而今,秦淮河已经没了青楼的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旅游纪念品商店、南京小吃餐馆,江南贡院、夫子庙还保留着,被游人踏破了门槛。

“要是我不来,你还可以去河边的酒吧街逛逛,说不定会有艳-遇。”苏悯调侃道。

汪云政不以为然地说:“我已经猎艳成功了,用不着再去找。”

“哥哥,你不找那类女人,是因为怕脏吗?”苏悯直白地问。

“没有爱,有什么意思?逢场作戏,我没兴趣。”汪云政如实答道,“我不是那种需求很多的男人。”但他随后又补上了令她心跳加速的一句,“但是面对你就不一样了,我的需求多得很。”

“去你的!”苏悯笑出了声,“我可不要做你的出气筒。”

“这比喻好!”汪云政也乐了,“我是你的打气筒!”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掐指算来,汪云政这一天已经开了八个多小时的车,相当于是给苏悯当了一整天的专车司机。虽然只是坐车,苏悯都已经腰酸背疼,洗漱完毕,就钻进被窝想要睡了。没想到汪云政一躺到她的身边,就开始动手动脚。

“你不累吗?我可累了!”苏悯徒劳地推搪着。

几分钟浓得化不开的热吻过后,汪云政那灵巧的手指在苏悯的身上肆意飞舞,她的呻吟融入了江边的墨墨夜色之中。眼见着苏悯的眼神从清澈见底变得娇媚摄魂,汪云政打算进入正题,没想到却被苏悯拦住:“哥哥,你想不想试试……那个……”

汪云政疑惑地望着她,随即乖乖躺好,等她行动。

这还是汪云政第一次得到玉女-吹-箫的待遇。苏悯丝毫没有藏拙,一想到她曾经也为另一个男人做过同样的事情,汪云政的心中掠过了深深的不快,然而,她的好技巧还是令他浑身舒爽。他曾经听同事说起过,这种事最高的境界,是完全体会不到牙齿的干扰,全身都如同通了电一样。此时,他的心里痒痒的,身体热热的,他睁开眼睛望望正在用功的苏悯,一种征服的感觉升腾而起。

“悯悯!我要干你!”汪云政恶狠狠地说。

每次听到他的下流话,苏悯都会心中一紧,但她还是听话躺平,等待他的到来。这次,他收敛了以往的温柔体贴,带着情绪,十分粗暴,一边在她的身上起伏,还一边一字一顿地问:“你喜欢深的,还是浅的?喜欢连续快的,还是时快时慢的?……”

苏悯承受着暴风骤雨,根本无力回答。

“悯悯,你怎么越来越淫-荡了?”

苏悯猛地张开闭紧的双眼,定定地望着他,为什么?他要用这个词来形容她?一瞬间,她泪盈于睫,哽咽着问:“你为什么这样说我?”

汪云政却根本不顾她已在流泪,仍旧在忘情放纵。疼痛和着快感,裹挟着苏悯,她不由得想起了初夜时的汪云政,也是这般任由**捭阖。然而,她已经不是那个无力承欢的女孩了,这种爽虐交织的感觉,令她莫名兴奋,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她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人们的生活中,也是爽快和受虐交替进行的。那些爱读书的,有的偏爱爽文,有的偏爱虐文,但那些成功的文,却没有一意孤行的爽或虐。一味地爽,缺乏曲折,会索然无味,一味地虐,为虐而虐,会让人寒心。唯有爽虐交织,才有跌宕起伏,一如人生。

直到他终于任由心中的猛虎冲出、远去,汪云政才发现,此刻他怀里的女人,仍旧在瑟瑟发抖,但那却不只是害怕或痛苦的颤抖,还有快乐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