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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2)





  抿着嘴角,咯咯咯笑得贼兮兮的。

  宫玖秀眉轻蹙,看着苏菜菜胸前两团颤巍巍的绵软展露在其他男人眼前,恨不得用手指头戳瞎男人们的眼睛,宫玖扭着身子挡在苏菜菜前面,不准其他将视线落到苏菜菜身上。

  御尽然有些古怪地看了苏菜菜一眼:“师父不过是神志不清,但记忆又不会消失,你这么对师父,将来师父恢复神智,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想必……小师妹你会死得很惨吧?”

  苏菜菜志得意满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纳、纳尼?

  傻子会有记忆?!

  没有人告诉她啊擦!

  苏菜菜掀桌。

  御尽然伸手想要拍一拍苏菜菜的肩膀安慰安慰她,但却被宫玖的身子挡住,宫玖那张皎月冰玉般的俊秀容颜在他眼前放大,凤眸危险的眯起,冷冰冰的眼神冻得御尽然心脏一颤,御尽然连忙改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笑道:“无碍,届时清明,我会多给小师妹你烧两柱高香的。”

  苏菜菜傻眼,干巴巴道:“没、没这么夸张吧……哈哈?”

  不知道现在悔过还来不来得及。苏菜菜咬着手指头,流着宽面条眼泪。

  御尽然露出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苏菜菜扁嘴,连忙扑到宫玖的怀里,奴颜婢膝,腆着老脸道:“师父,你站得累不累,口渴不渴?徒儿帮你捏捏肩膀……”苏菜菜身子一顿,痛哭流涕道,“徒儿真的不是故意掐你的……”

  宫玖受宠若惊地看着苏菜菜,俊美无俦的玉颜上,写满了慌乱与羞赧,他局促地抓住苏菜菜在他手臂上揉揉捏捏的小手,小脸微红道:“为师不怪你,苏儿可以随便掐,我没关系的……”

  苏菜菜眼泪汪汪地瞅了宫玖一眼。

  傻子玖自然不会怪我。

  但是抖s玖他会呐!

  苏菜菜望天,无语凝噎。想起上次得罪宫玖的时候,宫玖将她绑在床上,用“仙人鞭”狂抽她的身体,那鞭子颇为奇异,抽得人浑身发烫,细微的刺痛,都抵不过钻心的酥痒,每抽一下喉咙里都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娇吟,再加上那些个“颤声娇”“银托子”“相思套”“悬玉环”“勉铃”……

  光是想一想,苏菜菜都觉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羞惧不已。

  简直生不如死。

  苏菜菜将小脸埋在宫玖的胸膛上,抓着他的衣襟,泪眼朦胧道:“师父,你一定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呐!不管将来想起了什么,不要怪我,也不要抽我……”

  宫玖急急道:“为师怎么会抽你?”他的声音一顿,想起来,似乎记忆里的确是抽过苏菜菜的样子,并且抽得心情颇为舒畅,宫玖有些心虚,眼神闪躲道,“以后、以后不会了……”

  苏菜菜吸了吸鼻子,小脸蹭了蹭宫玖的胸膛,娇声道:“那我们说定了,不许反悔。”

  宫玖摸了摸苏菜菜柔软的发丝,嗯了一声,眉目弯弯,温柔如画。

  “说定了,不反悔。”

  而那厢,御琛抱着卿妩欲走,蝙蝠扑了上去,破锣沙嗓:“放开她,她是我的!”裴言亦是上前,拦住了御琛的去路,温声道:“是我与阿蝠先发现她的。”

  御琛脚尖一点,落到巨石上,抱着卿妩,扫了却维一眼,这才将视线落到裴言身上,他唇角勾着一抹嘲讽,看着裴言沉声道:“怎么?大师兄如今转性了,竟然喜欢上女人了吗?”

  裴言眼中沉暗,看了却维一眼,苦涩道:“却维喜欢她,我不能让你将她夺走。”

  却维肩头一颤,抿着唇角,小脸苍白:“我没让你帮我,你少多管闲事。”

  裴言苦笑一下,温声道:“就算你不让我帮你,我也要留下这个女人。她的身上疑点颇多,先是莫名其妙出现在雾秋山上,再而引得阿蝠痴狂,长相和小师妹又有些相似,而你……”裴言声音一哑,“你与其他几位师弟亦是为她欢喜执着,就连我当初,也差点晃了神,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这一切来得太过诡异,我必须弄清楚她的身份,方可让你接近她。”

  却维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御琛冷笑:“当真痴情,但,这女人是破军,三星聚首,我不能让你们妨碍我的大计。”

  御尽然从苏菜菜身边离开,反身而上,也开始加入战局。

  御琛躲过御尽然的偷袭,抬眸,不悦道:“尽然,你也要和我抢?”

  御尽然直直地盯着御琛怀中的卿妩,眸光温柔如水,眼中溢着思念的情愫,素来玩世不恭的容颜上,显露出些许悲凉,他低声道:“二哥,岁儿我已经让过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了。”

  御琛一愣,看向怀中的卿妩:“的确是有些像岁儿,但……”御琛看向御尽然,嘲讽道,“岁儿从未爱过你,何来谦让之说?”御琛刚刚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妥,每次提到岁儿的名字,他便会控制不住情绪,那个女人就算死,也总能左右他的思绪,御琛想了想,又道,“成大事者不应该被儿女情长拘泥,我不过是想要三星聚首,不困于此罢了,待我登上圣位,这女人便赏你。”

  本是安慰御尽然之语,但却彻底点燃了御尽然的几欲迸裂的情绪。

  御尽然低吼道:“女人在你心中便永远都是这样低廉下贱的交易品吗?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岁儿?她也只不过是你手中的棋子,为你的大业受他人□的踏脚石?!”御尽然风度皆亡,目眦尽裂,“岁儿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当初我们逃出来的时候,我就该杀回去,将她的尸体夺回来,岁儿那么心善的女人,最后竟然落得一个曝尸于城门之上的下场!”

  御琛眸中闪过悲痛,稍纵即逝,快速得没让任何人察觉。

  他沉声道:“尽然,你失态了。”他的眸中一片沉暗,深邃得如同海底火山,海面上冰冷平寂,但却满怀炽热滚烫的岩浆。他面无表情道:“还记得岁儿的遗言吗?”

  御尽然冷笑:“自然是记得,她让我助你一臂之力早登大典,那个女人,以你为天,以你为地,就算死了,都不忘为了你的大业着想,她求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替你守着你的江山。”

  御琛却沉声道:“她让你替我守着江山,又何尝不是让我守着你?你以为岁儿就当真对你那么无动于衷吗?尽然,你早该清醒过来了,岁儿已经死了,我们赢了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御尽然肩头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御琛,哑声:“二哥,你在说什么?”

  御琛握紧了拳头:“我是岁儿的枕边人,有些事情,我可能比岁儿自己看得还要明白一些。”

  御尽然整个人都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挪不动身子。

  御琛深深地看了御尽然一眼,抱着卿妩走进紫钦阁,辞雪和白绥拦在他的面前。御琛勾唇,看着辞雪道:“我以为你的心中只有剑术和复仇,什么时候也喜欢起女人来?”

  辞雪握着长剑不说话,白绥笑得清澈:“想必五师兄应该和我有着同一样的感觉。看了这女人一眼便觉得莫名的熟悉,吃饭睡觉一直念着,大约也不是多么喜欢,但却就是魂牵梦萦着,想尽快解开这个谜团,才能专心做自己的事情。五师兄他,应该因为这个女人而无法专心练剑吧。”

  辞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