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野鸳鸯(2 / 2)

  钟听也不打算脱俗,她撑死脱一脱衣服。

  就像她与解及州的初见,胜在拎得清楚,宁愿鱼目混珠地掺在其中,成为皮影戏的过往一幕。

  就让新人笑旧人哭,观众爱走不走,爱留不留。

  往日里都这么过,怎么偏偏而今栽了跟头?

  两三笔墨勾勒一场盛大瑰丽,见新娘捧花经过,含笑娇羞。

  宾客见证世纪婚礼,好一对金童玉女,谁会分神去数野鸳鸯坐在偏离舞台的第几座。

  她是筵席上最多余的一幕,要摄像师同样下流才拥有一个镜头。

  来,笑一笑,好多人敬酒。

  说你和他只是朋友。

  那种花路上分不到一个赤裸眼神的朋友。

  那种清楚西装革履之下所有身体反应的朋友。

  快回头,即将有繁丽捧花落进手。

  新娘笑得多鲜艳,讲着梦幻泡影般的美满祝愿,一举一动好风采。

  永远不会明白底线另一端,不懂有人奶油含进口,思绪正构画着如何插足。

  作戏终于落幕,又是谁的收件里躺着最卑劣的诗歌。

  亲爱的,她如此典雅,得如何知晓怎么在你床上放声浪叫?

  明明与你最相配的是我。

  我们一丘之貉,我们天作之合,我们是失乐园里最婉转的歌颂者。

  不如情妇打八折。

  那时日落西山,春宵苦短洞房一刻。

  他抽空敲下“不用折,确实不如你的逼骚”,在掀开婚纱之前。

  她当然知道:Darling,你真是烂透。

  可惜我也差不多。

  屏幕暗掉,宣淫的风继续吹往皇城的梦。

  咦,那个立牌坊的什么下场来着?

  听说她还会写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