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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无法忘记的一天(2 / 2)

袁雪宜突然睁眼急促地道:“我不喝,我只想歇息,你们快出去吧。”

秦深一怔,随即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边和上官玉三人一道出了门,边随手掩上房门。

这时,袁雪已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决堤洪水般狂泻而下,她忍住疼痛将被子蒙过头,放声大哭。

她将全部的委屈和痛苦都泻了出来。

只可惜,外面起风了,吹得树叶簌簌乱响,令走远的秦深四人一点哭声也听不到。

然而袁雪宜将永远记得,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委屈,最耻辱,最难受的一天。

今天是六月初三,她将永远记住这一天。

……

两日两夜,已是两日两夜,蓝浪仍没追上那个令他恨不得生吞其肉,活剥其皮的老淫魔――令狐宗。

两日两夜对于一个平常人来说,不过多吃了五六顿饭,睡了两晚觉,那只是匆匆而过的时日而已,但对蓝浪而言,却犹如吃了五六百顿饭,睡了五六百晚觉一样那么漫长难熬,并且,更如恶梦般揪心可怕。

二日来,他无时不刻地在心慌神乱,他的心几乎碎了,他的人更憔悴不像样了,但他仍不分昼夜雨晴,更不分路面崎岖平坦,他只是咬着牙,拼着命,一路穷追不舍。

此时,他的发鬓凌乱飘飞,他的俊面灰黄难看,他的衣衫已酸臭难闻,那是一种奇特难闻的气味,式一种泥土玉汗臭,再加上不知名的气味掺杂而成的奇怪臭味。

这一切都显示着他精疲力竭,疲惫不堪,但他的心却没因此而颓废不振,他的俊脸仍充满着忧愤焦急之情。

他仍俯坐在马背上,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望着前方。

那缰绳与马鞭,在他手中如生了根似的紧攥着。

而那啪啪的马鞭声急促得如战鼓一样在每个路人的心中,令他们脸色大变地老远闪在路边,又惊疑不定地注视着一人二马迎风而来,呼啸而去。

马,仍是那两匹马,它们浑身是汗水和嘴边的白沫绝对可证明它们此时的体力大弱不济,并随时随地又倒下的可能。

而前面一里之外的仍是匹千里马,它似乎丝毫不费力地驮着令狐宗两人向前飞奔。

不过令狐宗却感到吃力极了。

他被蓝浪追得在马上过了两天两夜。

那种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滋味实在让七十多岁的他感到吃力不堪。

他知道蓝浪的剑法极为可怕,但怀中的绝世美女更让他不畏生死的逃奔如风。

他历来的为人之道是若为美人死,做鬼也风流,所以就算拼上老命也要摆脱蓝浪。

所以他事先就准备了一匹千里良驹。

但他没想到蓝浪不不但剑法可怕,意志力更加可怕。

那如蛆附骨,如魂蹑身般追赶,实在令他有些心寒。

然而此刻蓝浪已被甩到一里之外,他不禁得意起来,边忍不住低头亲亲怀中袁婉宜一口。

他那扎人并肮脏的发臭的灰白短须丝毫没有引起袁婉宜的回应,因为她早已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