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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往昔情事,不堪回首

第二百三十四章往昔情事,不堪回首

萧逸云看着她,微笑道:“你这丫头,起先在门外那样威风,此刻却又如此拘谨不安。你是不哑了,怕了,唉,真拿你没办法。”

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袁婉宜听了心中一阵轻松,不好意思地道:“萧大侠,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

萧逸云叹口气道:“那么多的痛苦都成周过来了,我为何还计较这种小事呢。”

顿了顿,又道:“既然你如此有耐心,我就说个故事给你听听吧。”

袁婉宜马上点了点头,并在萧逸云的示意下坐在床边,睁大美目,认真地看着他,开始聆听。

萧逸云微笑道:“从前,有个少年,从西域一个人来到中原,行侠江湖,不久碰上一个美丽的姑娘。两人一见钟情,遂结为夫妻。然而,那个姑娘有一个表妹,长得更是国色天香,绝艳无双,为天下男人所瞩目倾情。但此女心性甚高,对一般少年英侠视若不屑一顾,唯对她的表姐夫情有独钟,暗恋不已。只可惜她的表姐夫也对她不屑一顾,置之不理。”

“因此,她很痛苦,很忧伤,但更痴恋着表姐夫,而对大批英年侠士的疯狂追求冷若冰霜。过了三年,那少年的妻子不幸病逝,少年痛不欲生,几欲寻死,幸好几名友人的极力劝慰,才没与爱妻同游仙境。”

“然而从此,少年心如死灰,情如坚冰,对一切情感之事漠若木石。他孤独一人,行走江湖,锄恶扶弱,行侠仗义,不出一年,被江湖人公崇为大侠客之美誉。那时少年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弄得他表妹常常乘兴而追,败兴而归。虽然知道他的妻子死后,但表妹仍极深爱于他,并对人立下毒誓‘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此话传入少年人耳中,他仍是心如枯井,无动于衷,他表妹没办法,便央求少年的几个至交为她作媒,一同找到少年。之后挡着少年的面,重发毒誓,否则在他面前一死了之。”

“少年那颗冰冷如铁的心,终于被表妹的一片痴情所融化、感动,在众友的帮助下,两人遂定终身,择日成亲。不料,在成亲的前一晚,一个恶名昭著的大魔头来了,向少年说起他前妻的死,是被她表妹下毒而去世的。”

“少年不信,那魔头又说出是他自己的毒药,幷说出他表妹那时种种异常现象,少年本来怀疑之妻子死亡奇特,此番听了竟是深信不疑,遂不顾言谢大魔头便悄然返回房中,不过,那时他已与表妹有了肌肤之亲,碎步忍心伤她,只好心怀悲痛,不辞而别。”

“当时他表妹还蒙在鼓里,仍喜孜孜地准备着次日的婚事。数日后,少年误中险计被害。在被害的过程中,他才发现他最信任的朋友原来是他最痛恨地敌人,并且又一个更为残酷的、更令人揪心的事实,就是那大魔头被他的朋友收买,而故意捏造事端,迫使他离开表妹。”

“因为他的朋友也想占有他那绝色的表妹。到那时,他才知自己伤他表妹有多深,从而致使他自己的痛苦有多重。袁姑娘,我说道此处,你应该明白了。”

袁婉宜同情地点了点头,她没想到母亲跟萧大侠有过如此一段令人快乐陶醉,又令人痛悔一生的情感。

她不禁深深地为他们的爱情遭到夭折而惋惜。

到此时,她才明白萧大侠真正地痛苦是什么,更明白她母亲之前为什么经常坐在窗前满面忧伤地看着窗外的残花,冷月,飘叶,苦雨凄风,幷在无人时悄然泪下。

原来他俩一直在深深爱着对方。

想到此处,看着萧逸云,无不痛惜地道:“萧大侠与我母亲仍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璧人,只可惜上苍太残忍了。唉……”

这真是好梦难圆,令人痛惜不已。

萧逸云淡然一笑,道:“此事苍云变幻多端,人间情缘乃是天注定,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不让我与令堂在一起吧。”

袁婉宜摇头道:“这不能怨怪上天,要怪只怪那些凶狠残毒的恶人。”

萧逸云不作声了,而脸上顿露出痛苦之色。

袁婉宜见了又道:“萧大侠,你应该重振心志,恢复武功,要快意血仇才是。”

萧逸云凄苦一笑,道:“丫头,谈何容易,你别说这些,我们说别的吧。”

他顿了顿,又轻叹一声,道:“当年我的妻子对我真好,可惜好景不长,之后你的母亲对我更好,但又是好梦难圆。唉,看来,今生今世,我萧某人是一个无妻之人哟。”

他自嘲地笑了一笑,但眼中的痛苦哀愁与无奈之情却是人们无法描述得出的。

袁婉宜不禁心头一醒,美目立即潮湿了。

她有种想握住萧逸云双手的冲动,她动情地道:“萧大侠,若您不嫌弃的话,小女愿代母服侍您一生,好吗?”

说完,玉脸立刻如盖了块红布,可她仍勇敢地看着萧逸云。

她那种神情,那种眼神,都流露出一种力量,一种让世上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力量。

萧逸云一怔,不由呆呆地看着一脸娇羞地袁婉宜,颔下的美鬓,微颤不已。

过了一阵,他笑道:“你这丫头,怎么没大没小,敢对我乱开玩笑。”

袁婉宜郑重地道:“小女不是开玩笑,而是真情实意,只要能让你恢复生活的信心与情趣,小女什么都愿意。”

她说最后一句话变得很小很轻,同时也低下头。

萧逸云不禁由激动变为感动,他定定地看着袁婉宜,道:“这怎么行,这个怎么行。”

接着迅速摇头,沉声道“丫头,你别开玩笑了,我与你母亲的关系已非同一般,怎又能与你这样呢?况且,这样做,也不一定使我快乐,告诉你吧,我的手足筋脉均被挑断几十年,纵然有奇异药物,也那恢复武功。更何况这世上根本没有那种药物。”

袁婉宜急道:“我听于前辈说,世上有这种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