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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2)


  司机回头瞥了一眼:“私生饭吧?你们俩把安全带扣上,我要加速了。”

  “不能报警吗?”

  “高云,她说是粉丝,”司机用容柔的话怼,反正他是一千块顾来充门面的,不是正式员工:“喂?说句话啊?”

  “加速吧,”高云没管容柔的意思,还以为是太阳呢?

  老司机确实厉害,左拐右拐的硬是杀出重围,带着两个女人准时到达目的地。收了钱,司机阴阳怪气的道:“太危险了,下次别联系我。”

  高云暗想什么人啊,又不是没给钱。容柔用手指打开别墅的指纹锁,头也不回的往里走,高云揉了下太阳穴:“喂,一共六个箱子呢!”

  “我知道啊,怎么了?”容柔转头看来,莫名其妙的道:“为什么没佣人?你提前安排了吗?”

  “安排了,她没来吗?哎……”高云伸出尔康手,容柔居然进去了,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就在这时,骑自行车的新佣人到了,她气喘吁吁,浑身是汗的样子别提多邋遢了。

  “高云,把车抬进去!”季敏欣从筐里拿出包包,顺了顺头发就想进屋,被高云一把拦住了。

  “季姐,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没错啊,这是我女儿的家。”

  噗嗤一声笑出来,高云冷冷的眯起双眸:“一,别墅属于公司;二,容柔现在没钱;三,你是我请来的保姆!”

  “我以前待你不薄,你这样良心不会疼吗?”

  “说得好像我白拿工资似的,”高云沉下冰霜般的脸,指着马路:“要么当佣人,要么滚蛋,我这里不养闲人!

  “你!”

  “把箱子拖进屋,里面全是容柔的贵重物品,别弄坏了,还有那辆破车,弄到没人的地方去,省得丢容柔的脸,”高云也顺了顺头发,趾高气昂的感觉太他/妈爽了,人啊,果然不能一根筋。

  别墅只有两层,小小的,还没有游泳池和大阳台,约莫一百五十平左右,和国外的花园洋房没法比。容柔有点失望,忽然愣住了:“妈?”

  季敏欣浑身一僵,扭着头,不敢看女儿。

  容柔哒哒哒的跑下来,拉住了她的手:“妈妈,你?”

  才几个月没见,怎么老这么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而且手上全是茧子,还有密密麻麻的新旧伤痕。容柔捂住嘴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软软的跪在地上,容柔痛苦极了,恨所有说爱她却抛弃她的人!

  “宝贝,妈妈没事儿,咱们会苦尽甘来的!”

  高云不悦的挑眉:“容柔,晚上还有约谈呢,哭肿了眼皮子咋见人?季敏欣,不是说让你整理行礼吗?睡衣全洒在地上了,你想让容柔光/着睡吗?”

  “高姐!”容柔惊讶的瞪着她。

  “等你火了以后罚我,打我,骂我都可以。”

  容柔咬着下唇,十分为难,没再为妈妈讨公道。

  女儿目光里的挣扎像利箭一样射/穿季敏欣的心,一腔热血瞬间凉了,失去所有光彩:“听她的吧,”季敏欣弯下腰,卑躬屈膝的整理东西,将所有委屈吞入肚子里。女儿居然靠不住?可不可笑?

  她为容柔付出多少?家没了,老公没了,连亲生的小女儿……也没了。

  *

  吃完季敏欣亲手做的饭菜,高云在二楼挑了一间大屋子休息。关好门,她连忙掏出手机发短信:容柔流产了,和顾煜也分了,只是没公布而已。

  正在给容颜卷头发的金淑扫了一眼嗡嗡震动的手机,拿起来递给小姐。

  懒洋洋的容颜还没化妆,嘴角弯弯的笑了:“有趣儿。”

  “小姐,高云可靠吗?”

  “她现在应该是邓盈的狗,我们不用管她,免得被诬陷,”容颜张开粉嫩的唇,吃古懿投喂的苹果。清清脆脆,带着诱人的芳香真好吃。容颜心情超好,刮了下古懿的鼻尖:“又要麻烦你的朋友了。”

  “应该的,他们是小姐的保镖!拿着工资呢。”

  “舒晟的律师很会玩游击/战,一时半会判不了,再耗着对咱们不利。你,让他们想办法放舒晟出来,他自然会去找容柔的。”

  古懿一共介绍了五个人,其中三个退伍兵,两个国外的佣兵,身手和脑子都很灵活,最重要的是讲信用,肯下手,临场发挥好不会拖你的后腿。容颜想着这些人的优点,又道:“把蟋蟀留下当司机,其他全派出去。”

  “是,”古懿兴冲冲的下楼了。

  金淑弯下腰,双手捧起容颜的小脸,四目相对时她温柔的道:“已经到这种程度了,不打死狼……”后面的话没说。

  “会被吃掉吗?”容颜笑得贼坏,猛地扑过去挠助理的痒痒肉。

  在楼下用电脑开紧急会议的蟋蟀抬头望去,铜铃一样的笑声格外的悦耳,动听,他的情绪也跟着飞扬起来,没那么沉重了。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舒晟憔悴的坐在椅子上,法官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一副坦坦荡荡我没有错误的架势。

  粉丝们围在法院外面喊加油,被警告了以后乖乖的坐在地上等,顶着热辣的太阳,哪怕快中暑了也没离开。

  混在人群中的蚂蚱打个哈欠,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开始煽动周围的人:“哎,你们猜猜舒哥为什么要出国?”

  “废话。”

  被脑残粉怼的蚂蚱也不生气,摸了摸下巴接着忽悠:“我有亲戚住在福园,你猜他看见谁了?”

  “你到底想说啥子?”

  “他看见了容柔!”

  “什么?”

  “嘘!你别吵,”蚂蚱知道她上钩了,四处瞄了一圈,周围的众人也竖起了耳朵:“舒哥因为她摊上官司,她倒好,连面也不露。我一个人不敢去找她,但法不责众,咱们一起去质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