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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2 / 2)


  他也得赶紧回去,不然迟了该连门都进不去了,至于吃饭?想都不敢再想。

  他转头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两个小的,然后也一甩门,匆匆跟在苏盈袖后面离开了华天。

  回到苏家门口,不管怎么敲门就是没人来开门,好在之前苏盈袖给过他钥匙,没还回去。

  自己开了门,大橙子跑过来要抱抱,他也没空搭理它,直走到苏盈袖卧室门前,敲敲门,里头半天没动静。

  半晌,他试着转动一下门把手,发现没有锁死,不由得松了口气。

  “阿盈......”他轻轻推开门,叫了声她的名字。

  想劝慰的话还没开口,就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砸中鼻梁,随之而来的是苏盈袖带着哭腔的声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许律师:跪好了,您看标准吗?

  苏医生:……

  许律师:是这样,我请求领导只从严处理他们,对我稍微宽大处理一点,毕竟我还有别的用。

  苏医生:……吃干饭?

  许律师:……

  第98章 (捉虫)

  “阿盈, 怎么还哭啦?”许应听见她一声还带着哭腔的出去,愣了一瞬,旋即回过神,觉得心脏像是被谁拧了一把似的, 生疼。

  疼得有那么一瞬间是喘不过气来的, 因为她从来都从容坚强, 而现在却哭了。

  要是时间能倒流,他绝对第一天就踢爆林修和苏盈枝的事。

  “阿盈, 乖, 别哭了。”他忙走过去,将怀里的枕头往床上一丢,伸手去抱住她,“别哭别哭, 坏了眼睛可怎么办。”

  他边说边拍着苏盈袖的背, 她发脾气想甩开他的手, 但这手却像是长在她背上似的,怎么都甩不脱。

  “你们全都欺负我!”她生气起来,又吼了一嗓子。

  许应忙点头认错, “是、是我不好, 以后有什么事都不会再瞒你, 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慌。”

  他摇摇苏盈袖的肩膀,语气无奈,甚至隐约流露出一丝哀求。

  苏盈袖闻言立刻用力将他推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还好意思说,你和他们狼狈为奸!都是大骗子!”

  “我错了我错了……”许应边认错边想再伸手来抱她, 却被她抬起脚踹了一下。

  “滚远点,给我老实回答问题!”苏盈袖喝道。

  许应点点头,认错态度良好,“你问,我肯定什么都说,请求宽大处理。”

  苏盈袖望着他,哼了声,盯着他看到头皮发麻,半晌才开腔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俩的事的?”

  许应想了想,“啊这……挺久了……”

  “挺久是多久?!”苏盈袖眼睛一瞪,又拿起旁边的枕头。

  许应摸摸鼻子,老实道:“林修的心思是……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来家里吃饭?大概就是那个女司机被坑杀案开庭前后,回去的时候我跟林修打听你,他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枝枝,就、就知道了......”

  “你跟他打听我做什么?”苏盈袖打断他,一脸警惕地问道。

  许应有些心虚,还不好意思,嗯了声,“……就是好奇啊。”

  说着朝她讨好似的笑笑,“我、我就是……”

  “行了,继续。”看他解释得艰难,苏盈袖暂时放过了他,挥挥手让他接着原来的话继续往下说。

  见她没追问旧事,许应松了口气,抿抿唇,“枝枝的话,要晚一些,因为林修跟我说是要等她高考完才表白,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但后来枝枝生日……没有直接证据,就是从她的神情态度感觉到她应该是知道林修的心思的……”

  “后来,元旦的时候,枝枝在公交车上遇到……我去派出所领她……”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下,因为想起那次跟苏盈枝的交流也是没有证据的,反而是他对苏盈袖......

  苏盈袖见他停下,疑惑地嗯了声,“然后呢,接着说啊!”

  她麻着脸,一副很不好糊弄的样子,虽然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许应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领她回来的时候,我、我跟派出所的民警说我是她姐夫,然后枝枝就知道......她说要告诉你,我说你要是说的话我、我就把你和林修的事捅给你姐,然后......啊——阿盈别打,我知错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哀嚎起来,原来是苏盈袖听到一半就起身扑过来打他了,“许应你混蛋!”

  她是真的气得想打人,然后越想越觉得忍不住,恨不得当场就把这个狗男人弄死,“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们年纪小不懂事,瞒着我,你老大一把年纪不说阻止他们,还拿我当条件跟枝枝做交易,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还是不是人啦?!”苏盈袖嚷着嚷着声音又不对起来,“你太过分了,你们都太过分了......看着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们耍得团团转,很高兴是不是......”

  她抽抽鼻子,泪水从眼眶溢出来,望着许应的眼神格外失望。

  许应心里顿时开始慌乱,他手忙脚乱的要去哄她,不管她如何挣扎都不再肯将她放开,“阿盈......阿盈你听我说......”

  “这是他们的隐私,没有经过同意我不好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的,我已经跟他们说过要早点告诉你......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哭好不好?”他的声音着急又慌乱,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乱拍,“都怪我不好,你打我,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啊?”

  苏盈袖扯着他的衬衫,将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他身上,打个哭嗝,然后沙哑着嗓子问他:“还有呢?他们有没有......做别的事?”

  她想起在苏盈枝十八岁生日前后自己叮嘱过她的一些话,要保护好自己,也不知道她记住没有,要是没有......她想起那些来门诊人流的年轻女孩,不由得心里一痛,如果枝枝也是她们的其中一员......

  许应看着她眼里变幻不停的神色,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连忙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林修好歹也是咱们知根知底的,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还有枝枝,她是你带大的,是什么性格你最清楚,绝对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孩子。”

  “阿盈,你要对自己的教育有信心。”他安慰道。

  可苏盈袖却冷笑,“有信心?我没有!要真是教得好了,至于她连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