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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野餐时间(宿傩强制车)(2 / 2)


  许是出来着急,昭笙的长发凌乱垂到腰间,她忍得时间较久,已经凝起了汗,脸颊薄红。

  宿傩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她面前,用手霸道的拧过她的脸,如他所想,美艳绝伦的情欲样。

  他眼神眯了起来,感觉下腹隐隐作祟冲动,连带着口干。

  这是虎杖悠仁的欲望,还是他自己的?

  他有些好奇,觉得很有意思。

  “滚…”昭笙尽量控制住声音,冷冷地对宿傩说。

  “哈?”他有点对此刻自不量力的女人轻嘲,“喂?现在,应该感到危险的人是你哦”

  男人极慢的用指腹刮过昭笙的红唇,她忍的时候有咬住、嘴唇破了皮,宿傩摁在了她破皮出血的地方,狠狠地压下去。

  她没忍住的喘了声,试图咬下宿傩手指时想到了这具身体的本身主人,收了口。

  “有点意思,你和那小子倒是相互制衡”碍于对方而不能出手伤到他。

  啧,不过,心里居然有了失败的感觉,一时气逆。大概是这女人不知死活的态度?

  他力道重了,掐出点指印痕迹。看她眼里凝住了生理性眼泪,刚刚还冷漠以待的表情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勾人温意。

  “生气了啊?”

  他来了兴趣,更多的是身体躁动的厉害,传染了春药一样。宿傩一贯不是喜欢忍耐自己的人,他舔了舔唇缓和了些许燥意。

  “等会有你更生气的啊…”

  他直接压了上去,不顾挣扎的去褪开昭笙的衣服,极快的用她的腰带捆住她推拒的手,打量了周围将人抱了起来。

  放置在供桌上将她身体压下,捆在固定的小香台上,完美的系紧。

  “唔…你疯掉了!”她多了几分急切,意识到了宿傩要做什么避无可避。

  她看着头顶不知名的佛像,脊背贴着供桌发抖,手被束缚的完全动不了。

  而男人还在剥她身上松垮的袍服,她又低又慌的喊了宿傩一声。

  他轻松的握住了女人踢他的腿,拖着她的脚腕拉下,倾身压上去。

  “再动,我就用你上面的嘴”他恶意满满的对上昭笙的眼睛。

  莫名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她的脸和他的性器,嘶,感觉可以尝试一下。

  一定是爽到爆…

  她被威吓的动静小了些,宿傩直接架着她的腿,强制的分开环上他的腰胯。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身体极其轻车熟路,可惜千年时间过得太久,他还真想不起来是和哪个女人做过。

  想来能激起他欲望的女人身体应该也得这么合适他,宿傩边想着边摸上昭笙的身体,一点点的感受。

  尤其对她嫩白的胸乳亵玩。

  那地方尤其敏感,他只是一点触碰就能惹得她身体反应激烈。

  宿傩随后窥视到她腿间湿得透底的穴口,有了点探索的心,凝了凝眼。

  穴花颜色浅淡,遮挂着莹莹的水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推动,已经湿过一回。

  他伸手勾出了不少清液,花穴因为不适应被人紧盯着此刻紧缩着挪动颤抖,比它的主人还要淫色。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握住狰狞勃起的性器,不管不顾的直直往里进。

  “唔…”

  身体被破开的异样,疼得昭笙弓起身体又被大手按住腰。

  宿傩忍不住的抽气一声,拧住眉头。

  里面湿热紧致的感觉直冲太阳穴,他低头往下看,那个小小的口被龟头撑得厉害,颜色渐深。

  只可惜她过分紧张,以至于现在他不好全然进入,这让他也不舒服。

  “放松点”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语气还沾了些忍耐的劲。手不管不顾的拍了下昭笙的股间,手感很好,他顿了顿。

  发现手底下的触感绵软,这女人看着瘦弱病怏怏的,还像个冰块刺人,但是该有的肉感一点都不缺,身材姣好,他边感慨边摸了起来。

  她想喊停,全身疼得难受,尤其是身下被捅开的感觉,昭笙解不开手上的绳子,也比不上宿傩压在身上的力道。

  宿傩极爱的在她身上作乱,羞躁的情态让她避无可避,浑身的药劲越发强烈,穴口含着性器湿的更快,疑似润滑的有效。

  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一些画面,来去的过快,似是安慰的抚顺她紧绷的身体,是少年宿傩的脸…

  她们的过去。

  男人不知道她凌乱的心态,只当是她得了趣才好进,顶胯进的更深,直抵里头更深处的糜红。

  她才回神,发现宿傩已经顶进了宫口,胀得她冒冷气,只能小口的吸气缓和,毕竟求饶这样的话术,他是不会搭理。

  只会激起宿傩的凌虐快感。

  昭笙咬住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只要等身体的药性过去,她才能压制住宿傩,使用术式。

  她这样安静的态度,倒是让男人兴致勃勃,加速撞击她脆弱的情欲开关,次次擦过昭笙的敏感点。

  每每顶进那个小口,她才会承受不住的泻出一两声的喘息抽泣。他就这样保持着速度捉弄,看她眼里蓄起泪意。

  不过,居高临下望着昭笙这样的表情,预想中的爽快里还有微弱的刺眼。

  宿傩搞不懂因为此人泛起的过小锐刺,索性抽出性器,两人交合处流淌下了不少体液,直接顺着昭笙细白的腿侧滑下。

  他改成后入压制,让她虚踮脚触地,塌下的腰肢诱人,墨发完全的垂散开,不见钗花。

  宿傩掐着她的腰进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肉体交迭的情欲声激烈,在落败的庙宇里格外清晰。

  在这样一个本应该圣洁朝拜的地方操弄加茂昭笙,光是想想他身上的血都发热。

  她抵制桌面,敏感点被连续不断的高强度攻击下,她几近站不稳身体,全靠着宿傩的手扶着。

  甚至他还会强迫着昭笙直起身体想贴,黑色的指甲陷进她雪色的乳肉玩弄,偶尔来了性质他还会捏着她的下颌打开她的牙关去搅和昭笙的舌头。

  全凭着宿傩的喜好。

  在她骤然紧绷的身体里,暖融融的春水浇上性器,他差点在那一刻直戳脊髓的舒爽里射精。

  忍住了濒临极限的欲望,他再度欺身而上,看到了她大片白嫩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摩擦蹭出红痕,宿傩恶狠狠咬上昭笙漂亮的脊背。

  带着吞吃入腹的气势射过一回,紧接着就进行了第二轮。

  “宿傩…”她实在受不了他的捉弄,手腕被磨出血都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激烈的快感伴着一些关于他的回忆,却模模糊糊始终让她分不清。

  男人贴上她背后的身体滚烫,喷洒在她耳后的气息炽热。她被饕餮的情欲拽住,通体都泛起了红。

  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不停歇,他像是不会累一样,要将昭笙折腾散架。

  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宿傩不紧不慢的还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来人踏入庙里,堵着她的宫口射精。

  他爽的哼了声,抽出性器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对进来的人说道

  “来的太迟了吧?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

  没了性器的堵塞,大股精液和体液相融的淌了出来,他还伸手塞着往里带,手指却勾出了更多。

  淫乱的股间,被顶肿的穴口外翻,满是指腹咬痕的身体。

  宿傩不知起了什么心思解开了勒紧她腕间的条带,替她笼上皱巴的袍服暂且遮去了一二。

  动作算得上温柔的抱着昭笙,掰过她的脸对着门口。

  “你的情郎看起来很生气”

  他贴着她的耳朵亲昵的说。

  于是恍惚回神的加茂,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五条悟,心底尖锐的刺痛了一下,压的她喘不上气。

  宿傩还想再接再厉的说句什么,银发男子终于动了身体,将他直接击出撞上墙垣,全然不顾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

  他倒在地上,擦了口溢出的血。要不是这具身体太弱了,他何至于被压着打。

  真是不爽…

  五条悟踩上了宿傩的肩膀,半弯着腰,眼神冷的刺骨发凉“你觉得我会因为悠仁不杀你?”

  他突然没有等宿傩恢复实力的耐心了,他现在,只想将他彻底、拔除。

  宿傩自然不会畏惧,好整以暇的坐着仰头,气势依旧不输五条悟,两人周身逐渐凝聚气涛涛咒力对抗。

  后面咚的发出声响,昭笙急得从高台上摔了下去,她身体发软一直使不上力气,连翻的身体精神折腾。

  五条悟回眸,看清她吃痛的表情后,收了脚,潜意识已经驱使他扶住昭笙。

  “真是废物,连个女人都护不住”宿傩笑着嘲讽。而后摆摆手,把身体的主控权还给虎杖,他已经玩够了。

  就看这三人怎么收场。

  唔,倒是那女人的滋味太好了,下次他还想玩一玩,用更多的花样。

  昭笙快速的使出术式封住虎杖的意识,双手不稳的去抹去宿傩留下的痕迹。

  不能让虎杖知道宿傩用他的身体做的事情,否则…

  她竭力稳住身形利索的取手腕的血做束缚。等做完一系列事情后,她才发现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五条悟罕见的沉默。

  “你把悠仁先送回去,我...”

  到现在也要想着他吗?

  他看不出喜怒,盯着昭笙的眼睛,心里疼的、莫名其妙的情绪搅着脑子发出扰人的疼痛,划开了他的心口。

  他只是一会没有看住,就让她受了委屈。

  可是加茂昭笙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痛苦,潜意识的会压下去,然后考虑好理智下的安排。

  她侧了侧脸,似乎承受不住他的眼神以此躲避,轻声说“已经发生的事情,做什么都不能改变”

  她想笑或者说点轻松的大道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出去”

  于是只能这么说。

  五条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固执的给昭笙再套上一层,衣物带来的安全感是等同于被子的,裹着熟悉的温度与气味。

  她将衣物套在头上,避免被他察觉自己情绪一刻的凝滞。

  听着动静他似乎是带走了虎杖,渐渐抱膝靠着桌腿仰头发呆。

  尽量什么都不去想,放空自己。

  反正这样也挺好…

  可是她一个人没呆多久,熟悉的人就又复回来了。摘下了她遮盖麻木自己的外套,披着冷冷的月光,将她不由分说的抱进怀里,大步向外去。

  她也懒得追问去哪里了,闭上眼寻了个安全的位置,全当睡一觉好了。

  再次睁眼不由有一刻的恍惚,这里熟悉的过分,是高专他们四个租赁的楼层。昭笙也曾在这屋子经历了许多许多,连贯死亡、抹消自己存在的痛苦。

  浴缸里的水温正适宜,五条悟做好了一切准备,她身处其中,真正的感受到了安全。

  “我在门口,有事喊我”他摸摸昭笙的发丝,像摸小狗似的。

  她呆愣的点点头,看五条悟出去,门被合上。

  等泡的身体都舒服了,体内的异样才似有复苏。她想到了那人弄进去的东西,僵硬了会。说来有些难以启齿,她还从未做过清理后事的工作。

  对于这种事情,生涩的过分。

  精液不能存在体内太久,她洗干净手往自己下面送去。

  屏气往里进了根手指,下面被宿傩伤的有些肿,似乎破皮出了血,疼得她轻呼,皱起眉头。

  尽量勾出点液体,但不知怎么的,就跟没洗干净一样,怎么都弄不完。

  反倒她把自己勾热了。

  攥着浴缸边缘,有些急。水开始犯冷,外头的五条敲敲门,大概是见她在里面呆了太久。

  算了,她还是...

  再等等.

  门被推开,昭笙下意识笼住外袍。五条悟敛了敛眼,其实他在外面听得明白,但依旧克制的忍着不惊动昭笙。

  两人有过一次荒唐事,对这事情他能猜测到她的反应。

  “我帮你”

  他说的自然,就直接从水中捞出她,将浴缸水又换了一面热的。

  “等等....”这个趋势莫名让她说不出来的慌乱,隐约感觉坐到了身下熟悉的地方。

  他什么时候起的欲望?

  水流很快的充满了一半,五条悟却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她震颤的瞳孔里露出健硕健美的身材,他几乎是急促的压着昭笙吻了吻。

  方才的性事里并没有接吻,他带着安抚甚至有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的吻着她。

  五条悟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苦涩异常。

  看到了无意识间流泪的昭笙,心口一缩。

  她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哭了。

  “五条悟”

  “嗯”他顺着昭笙的脊背拍了拍,又用指腹擦她的泪水。

  “我们做爱吧?”

  她还是疯了一样的说出了这种话,这种只会加深他们两连接的话,她本应该要远离他的。

  好

  他捧住了昭笙的脸,加深了上一个未完的热吻,任由自己沉溺其中,放下了他所有的一切,全然付出的尝试喜爱.

  他无法对她说不。

  他心疼,心疼的要命。

  一场缠绵悱恻的极端情事,直到天都发亮还未停歇消弭.

  五条想,他原以为自己终身都会是个不屈服他人的人,眼下他有了对于自己来讲最本质的需求,而且将会永不会放弃。

  这是他对加茂昭笙的忠诚.

  作者有话说:

  前前任丈夫和前任丈夫碰面(大家可以多多点菜,我都会尽量写上)

  宿傩(莫名ntr文学):?捡漏的真没意思

  五条:她好爱我

  虎杖:发生什么了?

  夏油(现任白月光):我该返场了吧?

  其余男主:没尝到肉

  伏黑:好奇旁观

  日常多人篇写得应该不乱吧?人多不好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