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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伊库司托法的秘密(1 / 2)



莉莉亚,没事吧?



什么?我活得好好的。



冷静一点了没?



冷静下来了金头发妖怪走掉了。一定是回金头发的国家去了。



那就好。



这里是哪里?好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好冷哦。这里安全吗?



我们在天花板上的阁楼里。呃,其实不能叫做阁楼啦,只能算是屋顶下面而已。没有楼梯可以爬上来,所以歹徒也没有发现这里。



你还真了解这间房子。现在就算你说这房子是你盖的,我也不会吃惊了。



那真是多谢了。对了,这里又暗又窄,你不怕吗?刚才的枪声把害怕都吓跑了。那帮混帐歹徒连开那么多枪很过瘾啊?害我差点没吓死。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嗯,就是这样!



那我们现在呢?接下来该怎么做?



喂,特雷兹?



嗯,该怎么办呢?



啊?



无线电中弹身亡,现在没办法对外联络了。



好吧,既然这样,就改下一个计划吧。在雪中慢慢健行到郡斯特。



只有这个办法了吗那还不如去湖上机场会比较近。可是



可是?



现在我们出不去了



呃?



跟刚才相反啊。这下子,我们很难避开他们的视线,离开这栋屋子了。



怎么会这样!



我刚在想,我们做的事情可能曝光了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全力冲向机场就好了



喂!特雷兹,你不可以丧气啦。



可是



不可以失去希望!说不定女王陛下现在正一个人对抗那些歹徒呀!



那要怎么做?



这个嘛,呃比方精神上的鼓励?你想一想嘛。



别问我啦



※此版本跟轻之国度录入组完全没有关系※



不,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好了克蕾儿。克蕾儿.尼希特。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里沉寂了将近十秒钟。菲欧娜和劳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盯著对方。



先动的人是艾柏。



让她坐下。



他向菲欧娜身后的卡库下达命令。卡库将椅子拿起又放下,弄出声响。



菲欧娜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劳里也是。



领队,别中了女王的激将法。



艾柏的一句话,让劳里嘴边又浮现笑容。



说的也是。现在控制场面的人是我。



她答道,继而转向菲欧娜:



女王。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想的?可别说你一开始就发现喽。



刚才。就是在你高兴地提到纵火的时候。



劳里应了一声是吗,接著又说:



反正我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告诉你我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绍吧。我是克蕾儿,尼希特。就是杀了你的父母亲、还对你开枪的欧文.尼希特的女儿!



克蕾儿尼希特昂首挺胸的说完这些,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激动地大吼:



对!就是你们两个联手害死的欧文尼希特!女王法兰契斯卡!还有英雄卡尔.班奈迪!这十八年来,我不知有多么恨你们!



噢原来如此。那我可以体会你为什么会讨厌我们了。



班奈迪的声音里全无紧张感。克蕾儿也立刻转为笑脸,并且回答他:是吧?第一次见面时,我差点冲上去咬断你们的脖子,费了好大工夫才克制住呢。



哎呀。



班奈迪被美女的微笑要得为之一愣。



关于宝物的事



不过,菲欧娜的话引回了他的注意力。



关于宝物,你是不是从令尊欧文.尼希特那儿听来的?不过,当时应该只有六岁吧。



答案既是肯定。也是否定。



克蕾儿答道,语调淡然,听不出愤怒或憎恶。



家父始终没有收获喜好历史的家父跟随长辈和朋友学习时,隐约得知宝物的存在。也许是从前在皇室工作的人泄露,也许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说法。总之在当时还只是很笼统的。



这张地图大概也是那时侯弄来的吧。



班奈迪说道。



应该是吧。



克蕾儿答:后来,家父实现为国家服务的愿望,成为一个政治家。他与前任女王见面时,觉得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提起宝物的事。那是二十九年前。当时,列司托奇岛纷争随时都有可能发展成东西全面大战。家父虽然不知道这件宝物是什么东西,还是盼望宝物公诸于世,能对洛克榭、对伊库司托法有所贡献。



那么,我母亲怎么做?



菲欧娜问。克蕾儿的脸色一沉。



你的母亲卡莲西亚女王不只否定宝物的存在,更一笑置之,甚至当做完全没这回事。可是宝物确实存在。而且她还认为家父是危险人物,背地里千方百计阻挠他竞选连任,还取消他的木材外销营业许可证。家父失去了工作,形同被自己深爱的祖国给放逐了。



怎么样,很意外吗?女王。你的母亲可真了不起呀。要不是我父亲在洛克榭首都被泰洛尔财团捡到,否则他差点儿没伤心得客死异乡。你当时才十岁,应该不知道这些事吧。



克蕾儿在最后加了一句讽刺。



可是,那也不必聚集私人部队袭击皇宫,还杀死那么多人吧。



班奈迪马上接口道。克蕾儿没回答,自顾自地接著说:



就是那时侯。家父为了复仇,闯进皇宫拿枪要胁前女王夫妇,逼问宝物的秘密,可是他们怎样也不肯说。甚至抓他们的宝贝女儿做为人质也就是你,结果照样问不出来。可见那是多么重要的秘宝、不得了的秘宝法兰契斯卡女王,你记得当时的事情吗?



不幸好我完全没有当时的记忆。



是吗那倒不错。我就有。



什么?



我记得父亲坠楼的那一刻。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的脑袋撞在石地上的声音。



听见这句话,菲欧娜倒抽了一口气。她问克蕾儿:



你当时在现场?



在啊。



克蕾儿答得毫不迟疑。



十八年前,我就在台下的人群里。六岁的我看不见阳台,所以是让人扛坐在肩上的。



的确是如此。



班奈迪身后的艾柏应道。



咦?



班奈迪仰头向后,倒著看艾柏那张严峻的脸。



那场袭击虽然没有达成目的,可是多亏伊库司托法警察的无能,家父也没有遭到怀疑。风波平息之后,家父在泰洛尔财团的支持下回到伊库司托法政坛,也试图藉这种方式,靠他自己的力量发现宝物就在这段期间,不知哪个白痴政客喊出愚蠢的从洛克榭独立出来口号,所以家父举办那场演说,就是要推翻独立派的论调。我为了看他演讲时的威风,硬是逼艾柏偷偷带我到现场去我好后悔!不知想了几遍要是我没去多好!



克蕾儿一口气说到这儿,又补了一句:都是以前的事了。



原来是这样



听见菲欧娜喃喃自语,克蕾儿立刻厉声反骂:



不必你来同情!女王!死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



说完,她却突然表情一缓: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向你道谢。



道谢?你刚才说道谢?



菲欧娜惊讶的反问。克蕾儿点点头。



对。当时,家父在临死前曾经拜托你两件事。



是的。确实如此。



一是保护家母和我。你竟然笨到老实遵守承诺,这一点让我由衷感谢。当时家母和我的确完全不知情,直到在你的安排下离开伊库司托法、搬到洛克榭首都之后,律师才送来家父留下的所有纪录文件,包括这份地图和他的遗言。在了解事情始末之后,我们开始仇恨皇室。另外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真是多谢你了,法兰契斯卡。



被克蕾儿直呼名字的菲欧娜,只是默默的看著她。但见克蕾儿眯起眼睛又说:



你当时没有接受另一个请求吧?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接手完成的。



故事就说到这里。



克蕾儿如此说著,起身走到班奈迪的身后。在班奈迪和菲欧娜的注视下,向艾柏伸出手:



艾柏,把你的九mm借我。



艾柏只犹豫了一下,就从腰间掏出手枪,握著枪管递给克蕾儿。



克蕾儿接过手枪,用拇指推开保险,一面说道:



照计划



说时,她将枪口指向班奈迪的太阳穴。



把你们两个都带走是最好的,不过只带女王一人也不差。



班奈迪仰起脸,看著枪口和克蕾儿,眼睛故意眨了几下。



哎呀?我遇到危险了?



英雄,要不是你多事,女王会终其一生做个平凡的普通人,也就不必面对这样的悲剧了。



你想杀我?不过女王可不会说出秘密哦?



我有的是时间让她说。自白剂、拷问,方法太多了。我杀你只是纯粹为了让她痛苦罢了。我要让你的血洒在她那张自以为清高的脸上。历史英雄啊,你有什么遗言吗?



克蕾儿问道。



有呀。



竟然是菲欧娜回答。



什么?



克蕾儿看向菲欧娜:我又不是问你。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克蕾儿尼希特,我有个天大的秘密。



菲欧娜歪著头笑道。



对,搞不好现在正是说出来的好时机。这些人听了一定会大吃一惊吧。嗯,说吧、说吧。



班奈迪说得乐呵呵,令克蕾儿一脸讶异。



我就姑且一听吧。要是太无聊,小心我赏你一巴掌。



说完.克蕾儿锁上手枪的保险,将枪口朝上,交还给艾柏。艾柏手枪后,克蕾儿就站到班奈迪侧面,面对著菲欧娜。



菲欧娜仰视她的脸,她也居高临下看著菲欧娜。



那么,克蕾儿,我来说个有趣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的。



菲娜以这句话为开头,笑一笑说:



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呀。我说真的。



克蕾儿皱起眉头,看著菲欧娜的微笑。几秒钟后以严厉的口吻问道:这是什么秘密?



这可是国家机密呀!伊库司托法最大的秘密!



你在装蒜吗?



不。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伊库司托法的秘宝;说实在的,我连皇室的事情也不了解。



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拖延时间?这只不过能让你丈夫多活几分钟而已。



我是说真的呀。你知道为什么吗?



很简单。我不是法兰契斯卡。



啥?



克蕾儿愣了一下。在她身后,艾柏也把视线从班奈迪身上移向菲欧娜。卡库盯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女性,表情同样显得莫名其妙。



我是菲欧娜。刚才我的丈夫不是叫我菲吗?



那又怎么样?菲欧娜又是什么人?



是法兰契斯卡的双胞胎妹妹呀。



ʲ



克蕾儿一时说不出话来,就这么愣住了。她睁大了眼睛,表情一沉。



我的姐姐,也就是法兰契斯卡公主虽然逃过那场火灾,让贝因医师给救了出来但她在被送到我住的村子两天后就死了。我是双胞胎的妹妹,是不被皇室规范认可的继承人,所以一直被当成普通人。之所以发现令尊的作为,是因为我在我姐姐的遗骸里发现你家的袖扣,之后又看见令尊的演说宣传单。以法兰契斯卡的身份闯入演讲会场,则是班奈迪替我出的主意。



你你说什么?



我可以继续说下去吗?所以我选择欺骗全国民众,戴上我姐姐的项链。抚养我长大的村民们原本就是皇室警卫,也都是为了我而找来的。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才学会法兰契斯卡应该具备的知识,然后中兴皇室的。



在场的人完全静了下来。克蕾儿、艾柏和卡库都听呆了。



惟有班奈迪兴味盎然,一面打量克蕾儿的背影和卡库茫然的侧脸,一面用贝佐语念道:



噢,真实之门如今开启。



这时,菲欧娜继续说:



皇室宝藏?四百年来一脉相传的伊库司托法秘宝?你最初提起这件事时,我还真的是一头雾水呢。在班奈迪的提议下,我才假装知情、套出了你的话克蕾儿,关于这件宝物,看来你比我知道的还多呢。



那、那刚这



克蕾儿说不出话来,令人甚至听不出她想说什么。菲欧娜又补了一句:谢谢你告诉我。



这、这么说



克蕾儿愕然地盯著菲欧娜,这会儿才凑出像样的句子来:你说你是假冒的当时家父也被你们算计了吗



也可以这么说啦。对不起。



还有我也



哎呀,当年真不好意思。照这么说来,我也该负点责任。



班奈迪在后方说道。从他那开朗的语调听来,根本就不像是个自觉羞惭的入。



法兰契斯卡皇姐只和我说过几句话,但从未提起过宝物的事。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也没有把那个秘密传给我这个唯一的遗族。所以我想那件宝物



菲欧娜的口气轻松,就像是在聊昨天广播节目的感想。



一定没什么了不起吧。



你你



克蕾儿流泪了。泪水滑过她的双颊,滴落到地毯上。







她的泪如雨下,放声大叫,同时一拳挥向菲欧娜的左颊。



你这个大骗子!



只听见一个闷钝的声响,便看到菲欧娜连人带椅往右倒去。站在她身后的卡库及时出手,在她摔倒在地之前扶住她的肩膀。



刹那间,班奈迪的眼神为之阴沈,却马上用手指头为卡库拍手叫好。



你扶这种人做什么!



领队,她如果死了,也是个麻烦。



卡库一边说著,一边支起菲欧娜,又用单手扶正椅子,再让她坐下。菲欧娜轻声向他道谢,可是卡库没有回答。



你你这家伙



克蕾儿紧握双拳瞪著菲欧娜。



菲欧娜抬头看著她,左颊肿起,嘴角淌下的血滴落在衬衫上。



你大概是嫌故事不精彩?



菲欧娜笑著说完之后,旋即喊痛。由于双手被缚,只能用指尖摸一摸脸颊,擦擦嘴角。



喂!这件事是真的吗?



艾柏把手放在班奈迪的肩上问道。班奈迪转头去看他,同时点头道:是真的,一分不假你们满意了吗?我们所谓的秘密,不过如此而已。



没想到竟然是双胞胎



艾柏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语。



你这家伙!我要杀了你!我要在这里杀了你,



克蕾儿激动的咆哮起来。这时,艾柏唤了她一声:



领队。



**插画



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小姐!



他厉声喝道。克蕾儿这才听见,随即转身回了一句:



叫我领队!



领队。我们不能杀她。



可是



请您冷静,领队。我们就算现在杀了女王和她的夫婿



艾柏说到这儿时,菲欧娜替他把话接完:



将来,我的孩子也会找你报仇。如此而已你应该很清楚吧?



是啊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听得克蕾儿发自心底的呐喊,艾柏冷静地对她说:



到时候,梅莉儿公主回国登基成为新女王,利用悲剧赚取人们的同情,皇室会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存在。那么欧文大人和我们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那你说要怎么做!



我提议变更行动。我们仍照原定计划活捉他们,离开伊库司,还要向全世界公开他们刚才所说的骗局。虽说是双胞胎,但她毕竟不是合法的王位继承人。我们要让世人知道,一个原本不该是女王的人,如今戴上了王冠。只要隐藏暗杀的内情,告诉洛克榭的民众事实真相。再加上如今也有人看不过伊库司的富庶,这么一来就有可能断绝皇室的存在了。



听完艾柏冷静的分析,克蕾儿沉默了五秒钟左右。



嗯也好。



然后她沉吟道,微微一笑。



那也挺有趣的,还可以彻底击垮伊库司托法皇室。



菲欧娜说:只要不危害大家的生命,我倒不介意公开。这场无意义的骚动是否可以到此为止了呢?



听见她的话,睥睨菲欧娜的克蕾儿顿了一下,脸色又是一沉。



不,还不行。



她摇头说道:你还能么说,可见还有后续。战争若是没有任何一方认输,就会持续到两败俱伤。



※此版本跟轻之国度录入组完全没有关系※



也不能老是杵在这里。总得想个办法。



将近漆黑的小夹层里,特雷兹如此说道。



一起来想吧。



莉莉亚也同意。



两人盘腿坐在那儿,只有手电筒的小红光勉强照出他们的脸。



喂!特雷兹,那帮人也不可能一直占据这里吧?



怎么可能。天亮了就会有人来应该会。况且那帮人应该也是这么推测。



那他们迟早要逃走咯?



应该是。他们要逃离这里,也要逃出伊库司托法。我猜不,一定是搭飞机。



为什么?



开车在雪地里走,从郡斯特到埃里特沙起码要好几个小时。考虑到有人在追捕,他们应该不敢采取这样悠哉的方式。从这里到机场很近,就算用走路的,天亮前也到得了。



原来如此。所以我们等他们离开后再行动就好了嘛。反正他们也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种地方,应该会觉得措手不及。



特雷兹微微点头虽然莉莉亚几乎看不到。



说的也是就这么办吧



特雷兹喃喃说完,低著头沉默了二十秒左右。



就在莉莉亚想要打破沉默时,特雷兹抬起头说:



我想到一个计划。



说来听听。



女王夫婿的房间里应该有附狙击镜的来福枪,就像我那把一样。我就带著.那把枪跟踪那帮人在那之前,我先到阳台上观望。他们应该不可能从后门离开。确定他们全部离开之后,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现在积雪很深,要在不被他们发现的距离下跟上去是很容易的。



然后?



等到那帮人走到平坦的湖面上,再走大约三百公尺之后我就从他们后方的森林里找个制高点狙击他们。



有这么顺利吗?



不知道不过,那是以一对多的唯一机会。在湖面上找不到掩护,但是我在森林里至少有树木可以藏身,而且由高往下,就算他们趴在地上也一样能瞄准。歹徒的武器再怎么齐全,应该不会携带来福枪之类的武器。纵使他们反击,还是我的射程比较长。以我用来福枪猎鹿的经验,可以命中四百公尺之内的目标。手枪或短机关枪之类的射程顶多只有五十公尺而已。



原来如此。那女王陛下呢?她会不会被抓走?



莉莉亚一问就切中要点。特雷兹语重心长的回答:



也许会被作为人质所以只好看清楚,千万别射到她要冷静,一发一发的。



也只有这样了



莉莉亚低声说完,接著便表示不反对这个计划。



莉莉亚,你留在这里。



又要个别行动?



你跟来只会碍事而已。



特雷兹说得很直接。



唔。算了,你说的也对。



莉莉亚虽然不太高兴,不过还是接受了。她又问到下一步该怎么做。



歹徒搞不好会在房子里放火。不,他们一定会放火。



为什么?噢,消灭证据呀。



对。所以在我跟踪他们的时候,你要在建筑物里到处寻找,要是有人被绑住或是被关起来,麻烦你去帮他们。如果发生火灾的话,就尽可能地灭火吧。灭火器在一楼门厅的楼梯下面。



好,楼梯下是吧。再来呢?



当然,万一火灭不掉,你们就逃出去。请你转告这儿的仆从们,把那个阿姨的事情告诉他们,再说特雷兹去追杀歹徒了。我租那栋别墅时有跟他们说过名字,他们应该晓得。



哦。我知道了。还有呢?



特雷兹想了一下:就这样。没有了。



好。,



莉莉亚点点头,复述特雷兹交待的事项,顺便整理计划。特雷兹听完之后,确定无误。



那我等一下就去拿东西。莉莉亚,你在这里等著帮我拿。



说完,特雷兹移开木板,下到衣橱里。



莉莉亚一个人在黑暗中等待,嘴里忍不住念著:



真是的,好冷。



不过她一点儿也没显出害怕的样子,也没弄出一点声响,只是耐心地等待。



不一会儿,特雷兹回来,小声呼喊莉莉亚。衣橱上方的木板被移开,微弱亮光透射进来。



特雷兹站在衣橱里,把东西一一往上递,让莉莉亚接过去摆在身旁。



首先是来福枪。附有狙击镜,和特雷兹的一模一样。



太好了,置物柜后面有一把备用的。雪也慢慢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