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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流是水做的?(H)(2 / 2)


  软唇触到浮凸喉结,他似乎僵住,过后在她舌头的舔弄下疯狂滚动,她听到他喘息变得急促,知道找对了地方,轻吮轻吸,摇动腰臀。

  李偃也体会到了软刀子割肉的痛苦,不致命却真要命。

  骨头缝里生出蚂蚁,麻痒难忍,他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迸发的冲动,死掐着她的腰,大肆律动起来。

  两人搂的越来越紧,动作越来越狂荡。

  一直行驶的马车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承瑜的声音透过雨幕传进车内:“主子,到了。”

  赵锦宁倏然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身体僵成一团,内里箍得紧紧的,李偃被她绞的魂不附体,精关再难守,他叼着她脖颈细腻皮肉,泄了出来。

  李偃从她脖间抬起头,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四平八稳的听不出破绽:“你吩咐下去,备热汤,再熬一大碗姜汤。”

  他还格外叮嘱,姜汤多放姜少放糖。

  承瑜领命去了,他才转脸看怀里的人。

  “怎么了?”

  赵锦宁用手捂着脖子,凄哀哀的耽了他一眼,“好像流血了,好疼。”

  还真是一条野犬,咬人不浅,改天,她要拔掉他的牙!

  “我瞧瞧。”

  他拨开她手一看,凝脂的肌肤上两排齿痕泛红,就是咬深一些,没破皮更没流血。

  “娇气,”李偃摩挲两下,“到地方了,下马车罢。”

  “这是哪里?”赵锦宁神情愀然,坐在他腿上不动弹。

  “怎么?不愿意下?”

  谁知道外面是什么地方,再说…她迟迟不回宫也不好,“哥哥送我回宫好不好?”

  “现在知道回宫了?”他扬唇轻笑,目光幽幽一沉,讥讽道:“约野男人出来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

  赵锦宁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答言,垂下眼眸,紧紧抿唇。

  他冷声冷气的,“没话就从我腿上起开,下车。”

  她抬脸看他,欲语泪先流,春情未消的面庞,哭起来尤为动人。

  “哥哥…”

  “我起不来…腿软了。”

  “赵锦宁…”李偃给她擦泪,揶揄道,“那么会流,是水做得?”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面皮涨的通红,咬唇不语。

  “好了,上面擦干净了,该下面了,”李偃拍拍她圆臀,“抬起来,我给你擦擦。”

  赵锦宁知道反抗无果,也不忸捏,扶着他肩头,乖乖抬起翘臀,半软阳具一拔出来,堵在花穴的春液就极速涌出,像是尿了一般,成股成股的淌下来,弄湿了他的衣衫。

  李偃倒是没在意,只直勾勾盯着她腿心看,“还有没有了?”

  “没、没了。”

  他解开汗巾子,探到她腿缝去擦拭,布料光滑冰凉上面刺绣带花,一触上去,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又被李偃掰开,又凉又滑的汗巾整个贴上来,从穴口往前擦,经过小蕊珠,凸起的刺绣有意无意的剐蹭过来,一来一回,那小肉豆又立挺起来。

  赵锦宁嘶嘶抽气,“还不好吗…”

  她两膝跪在厢座,腿心发软,要支撑不住了。

  “你自己不争气,”李偃拎着水淋淋的汗巾到她面前,“一擦就流,我怎么擦的干净?”

  月白的帕子上,除了混着阳精的爱液,还有点点猩红血迹。

  那是她的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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