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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流是水做的?(H)(1 / 2)





  “什么?”

  情潮渐退,赵锦宁身软如棉,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哥哥说的什么?”

  “没什么,”李偃屈指抵在她薄汗湿滑的肌肤上,从脖颈一路往下,在心口顿住轻轻戳了戳,“日后再不老实,我就帮你换颗好心。”

  他说话不着边际,赵锦宁一知半解,明白又不全明白,总之讨好是没错了,她握住他的手,软声呢喃:“锦宁从来没有坏心思...心里装着哥哥,怎可换掉...”

  “少甜嘴蜜舌,”他冷嗤一声,挺腰再顶,继续在蜜谷里律动,“留着力气浪叫。”

  花穴还敏感着,肉茎一戳,软肉就颤,淋淋漓漓的淌出更多淫液,赵锦宁被他颠弄的身子直晃,只得用胳膊揽着他脖子求饶,“知行哥哥...你轻一些,我疼。”

  他掰着圆臀,重重套弄两下,沉声道:“你自己来...”

  她媚眼如丝,咬着下唇没说话。

  神情态度似乎是不大乐意。

  “行,你不动我动,夜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的无耻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她扭着柳腰生涩的动了几下,瞧见李偃蹙起了眉,像是不满意。

  不光强人所难,他还挑剔上了,“没看过避火图?”大掌抚上不盈一握的纤腰,“是这样扭的吗?”

  “我不会...”

  看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必定久经花丛,也不知和多少女人亲热过了。

  “哥哥阅人无数,自是瞧不上我。”

  李偃闻出一丝酸味,眉峰一挑:“你这是吃味了?”

  醋什么醋,她只是想到这儿,有些作呕,自己竟委身如此不检点的男人。

  可恨,可气。

  “比我会的人多,哥哥何必勉为其难的在我身上不痛快…”

  她将祸水东引,只盼能够独善其身。

  李偃唔了一声,“原来这样…”

  “你无趣,的确不痛快。”

  “不过我愿意多花些功夫来调教你,好好学。”他两手托起圆臀,狠狠抽送了几下,再重重放下,龟头正中花心麻痒处,戳的她娇躯直颤,媚吟不断。

  “这样,会了吗?”李偃捻搓着她后颈麻痒处,“不然改日我请春鸣阁的妈妈教你?”

  一听就知道不是好地方,赵锦宁让人拿捏住七寸,心里暗恨却毫无办法,“会、会了。”

  “那来吧。”

  赵锦宁膝头抵着箱坐软垫跪好,抬起翘臀一起一坐,套弄着插在身体的硬棍子。

  李偃倚着背后软枕,好整以暇的看她斜乜着俏眼,低声哼唧着频荡纤腰,像是又亢奋起来。

  两只乳儿蹭在他胸前,衫子衣料光滑发凉,冰的小乳头又爽又颤,她浑身火热,贪图这点凉,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或许是淫药加持,也或许是初经人事,她特别敏感,没一会儿就不争气的绞着肉棍,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她扭的腰都快累断了,而体内的坚挺不仅不软反而更硬了。

  “怎么还不好…”

  李偃略仰脸,吁出一口气,“本事不济。”

  她抬眼瞅他,他衣着还是得体的,俊美面庞紧绷如磐,眼神炙热如锉刀,又锋又利,带着一股要磋磨她的狠劲。

  兽欲实在可怕…

  赵锦宁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想快点儿结束却无从下手,他好像全身都是硬的,脸硬,心硬,插在她体内作孽的坏东西也硬...稳如磐石,丝毫撼动不了的模样。

  她一寸一寸的打量他,发现修长颈上,男人独有的特征---喉结,会时不时滑动,她仰起脸,吻了上去。